阳光下的花季

无锡市 滨湖区 江南大学附属实验中学 吕家琦
                  阳光下的花季
在一个没有光亮的黎明,我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这本书曾经打动了一代青年,它叫做《我的父亲邓小平》。
书中没有华丽堆砌的赞美词,仅仅是一个女儿眼中的英雄。就像《一千零一夜》,每章故事曲感人,在读者心中播撒一份份温暖。书中的父亲幽默亲近,乍一看是个普通人。他有着一份传奇经历,与党的成长紧紧相连。
邓希贤在特殊的年代去法国留学,他希望能用知识改变民族、国家的命运。但理想破灭了,他没有灰心,诚诚恳恳地,一步一步地与其他革命人耕耘着革命的土地。终于,革命成功了,中国赫然崛起。但接下来的人祸,像一群蝗虫,肆意地啃噬着革命的稻果。邓小平时而受到重用,时而被打入深渊,而邓爷爷呢?他心中自有一种声音,换句冰心的诗来说:“冠冕?是暂时的光辉,永久的束缚。”他深谙此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或许,他“先天下之忧而忧,有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精神打动了上苍,他又一次成为了人民的公仆,为人民服务。这一服务不要紧,顿时推翻了错误理念,促进了改革开放,一条“一国两制”把流浪多年的同胞联系到了祖国的怀抱。现在,人民生活已走入小康,当然,还会越走越宽,越走越远······
看着邓希贤十七岁的笑脸,我想了很多:在同样十七岁的花季中,不同时空,不同地域的我们又在做什么呢?我将他的资料和我的日记对比了一下:我正优哉游哉骑在公园里的旋转木马上时,邓希贤踏上了通往法国的班机;我正在不亦乐乎地看精彩的漫画时,邓希贤早已端坐煤油灯下为“中华崛起”而读书;我刚离开发烫的电脑睡在沙发上时,他还在吃力地拖动着笨重的机器······同样的花季里,他牺牲了自己十七岁应享有的青春活力,在救国面前过早催熟出一颗坚毅的心。或许,在他决定投身革命时,已决定将生死置之度外,把一生献给革命了。
同样的花季,十七岁的他志存高远,像一只扬帆的白船搏击风浪;而我们却好似一叶孤舟,蒙蒙盹盹,不知起点,也不知终点。邓小平曾经调侃过:“实际上我只有中学水平。”看了之后,鼻子有些酸酸的。他无钱求学,只能中途辍学,做苦力赚钱,比起我们他多么不幸啊!我们一定要好好学习,完成邓小平爷爷一生的遗憾。
花季中我们的绚烂青春,是革命者一辈一辈用战火和鲜血染成的,他们一定希望我们能为祖国,为社会,为和平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在党的阳光下,我们会默默铭记:中国的未来属于我们,少年强,则国强!!!
不知不觉中,我看到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它悄悄地穿过窗台,轻轻照在一片嫩芽上。看到此情此景,我不禁轻轻感慨一声:
最难忘的往往不是大海潮涌时的澎湃,而是当初一缕晨光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