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大师之死 ——《十年·记忆》有感
淮安市 清浦区 清浦中学(完中) 许文凯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也!”那些逝去的时间和生命如流水般从眼前匆匆滑过,一去不返。大师的身影离我们远去,而我们却在大师留给我们的记忆中,学会感恩,渐渐成长起来。
“生故欣然,死亦何憾,花落还开,水流不断,我兮何有,谁欤安息?明月清风,不劳寻觅。”离世前书法家赵朴题诗言志,他表达了大师们含笑离世的情怀。生死永远是一个难以参透的问题,而让我们感恩的东西却能够,跨越生死,纵横古今,那就是伟大的思想,无穷的才华和高尚的精神,此刻,成长已经超越了它本身的生理意义,这是思想的成长。
大师的人格魅力踊跃让人有“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的感受,在2000-2010这十年间,“金克木(2000) 张中行(2006) 季羡林(2009) ”均以仙逝,10年而已,我们已痛失三位大师,欺人已去,但大师们的学术精神永垂不朽,感恩或许仅仅是缅怀与伤痛,而在其中成长则是进步与传承,他们与燕园同样永存。世间的事总是祸不单行女作家谢婉莹与新月诗人卞之琳又离我们而去,水做的女子,深情的文字,时间让死亡不再是死亡,文字不再是文字,而都变成了跳跃着的灵魂。溢于言表的赞美不再有力量,眼泪甚至也会污浊了这清水女子,“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我们只能怀着感恩的心在梦一般的美好世界中成长,寻找着崭新的希望,触摸幸福的翅膀。
就在205年清明诺贝尔文学奖作家索尔·贝娄去世,他的作品中充满了对人性的了解及对当代文化敏锐的透视,他的死告诉人们“一个时代结束了”,而就在同一年10月17日五四的最后一位大师——巴金走了,“鲁郭茅、巴老曹”一个时代骤然落幕,对于他们的死,眼泪或许总是最前写的流露于表达,我们因感恩他们让文艺生命变得更加凝练,厚重,当我们捧着大师们的杰作在寂静中体会生命的蜕变与成长时,我想他们在另一边也会含笑的,生命有限,无尽的是学术研究,让我们用注入感恩情感的心,让灵魂成长。
死神永远是很公平的,他绝不会因为谁是大师或谁受人拥戴而放慢脚步,2003年6月,好莱坞最耀眼的两颗明星陨落,格利高里·派克造星时代的梦幻绅士走向天堂,而此时好莱坞古典时代电影人物从彻底终结,梦幻绅士不再复现。就在17天后,四次获得奥斯卡影后的凯瑟琳·赫本香消玉殒,感恩让他们影像变得丰富而精彩,而如今,当我们再次观看那些影像记忆时,却发现那些曾经美好的记忆全部抹上了一层悲伤,不可复制的经典之作,不可多得的艺术才子,新人们怀着感恩的情怀在继续奋斗,他们也许很优秀,但永远弥补了那种缺失,一种艺术的缺失,成长瞬间便成了使命,一种对艺术的承担,对生命的责任。
演员总是艺术表现的一部分而已,导演似乎更为重要,但对艺术来说总是相辅相成的,在2007年安东尼奥·伯格曼消逝在人们的视线中,至此“二战”后四大艺术电影大师已全部仙逝,在伯格曼的《第七封印》里,人在海边与死神对奕,死神趋前挥袖间,荧幕陡然全黑一秒,生命总是这样,那些最深刻的道理,似乎总是无法用言语传达,大师逝去的时代给艺术留下一大片空白,每当我们坐在幕前时,影像结束的一瞬间,脑中浮现出很多,大师的逝去,他们亲友的遗憾,新人的追求,一种温暖的坐椅传到内心,但是,无论感情多么诚挚,心情多么压抑,然而时间仍在流转,生命仍在轮回,精神仍旧不息,悲伤真实却简单,而成长却漫长而复杂。
感恩时间,让我们懂得珍惜;感恩大师,给我们刻骨铭心的回忆;一个个姓名,一段段传奇,一幅幅画面,一次次回忆,成长让生命厚重,使感恩不再浅薄,感恩让情感充盈,使成长不再空虚。
在感恩中成长,让思念不再是思念而充满力量,让记忆不再是记忆而化为动力,让遗憾穿越时间与生命变成无憾,让我们永远铭记。